“当然能！”话的却不是梁发财，而是隔壁桌的男子。那男子三十来岁，半边长发遮住左边脸，只空出半边右脸，冲张北笑道，“石城城主就是个****，只要是个降妖人就送钱。我去混过几次了，现在口袋空空，待会还去！”
茶铺老板正算着帐，听有人口袋空空，忍不住抬眼瞧去。见是那个点了一桌材半边脸，忙招呼伙计过来，在他耳边叮嘱几句。伙计连连点头，端了菜送去梁发财一桌。
“这位兄台。”梁发财忍不住道，“你拿了人家的钱，又骂人家****，这样不好吧？”
“这有什么的。”半边脸不以为意道，“上次跟我一道的，哪个不骂他****。那玩意儿就是人傻钱多，去了就给，帮他降妖给得更多，是外面的三倍。”
“城主也请人降妖？”张北问道。
“降。石城附近有座黑山，听妖怪不少，城主……”半边脸忽然注意到伙计，见他针对自己，忍不住问道，“哥们，你盯我半了，几个意思？”
伙计不话，装作没事人似的，就是双手交叉，盯着半边脸。半边脸向左，他向左；半边脸向右，他向右；半边脸钻入桌子底下，他钻入桌子底下。
“大哥，不好意思，老板吩咐的，我只是个打工的。”桌子底下，伙计跟半边脸肩并肩，略带歉意地。
“大哥，你刚刚城主怎么？”张北也钻入桌底，问半边脸。三个人挤在一块儿，显得空间极为狭。
“老弟，你也想去石城？”半边脸问张北。
“去是会去，如果能赚大钱更好。”
“放心，老哥带你。”半边脸拍拍胸脯道。
“谢了！”
“老哥带你之前，你先帮老哥付了这顿饭钱，如何？”半边脸心虚地。
“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