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静坐看薛之平想干什么的他这时说了一句话:“旁人七嘴八舌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有事还是要解决的,大家听大哥的话便是。”
毕竟他才是薛府的亲兄弟,大家听后静下来,看着薛老爷一脸铁青的说道:“念在你母亲的过往,今天的事我不与计较,你出去吧。”
薛之平说:“爹不相信我?”
薛老爷大声回答:“这事说到底是之和夫妻的事,他们夫妻和睦,之和做丈夫的都相信自己的妻子,你说这话除了想报十多年的仇还能是什么?”
薛之平却看着虚心又倔强的薛之和说道:“那是因为爹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哥一手安排的,他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但他敢承认吗?”
他的话让大家都摸不着头脑,唯独薛之和全身都陷入紧绷,恐慌的感到一种濒死的感觉。他不知道薛之平从哪知道的这些,而这个就是他人生的赌局,现在看来他把自己赌死了。
他疯狂地冲上前去拽住薛之平的衣领,脸部都扭曲的盯着他叫:“你再胡说八道一个字,我今天就解决了你。”
薛之平由他拽着,不说话也不还手,他在欣赏他扭曲的愤怒,就像若柳去世后他的疯狂一般,那时他大概也是这般欣赏自己的吧。
大家都能理解他的愤怒,薛老爷大声喝道:“住手,想干什么?”
只有叔父赶紧站起来去拉一把,说:“有事说事,父亲还看着呢,不能动手。”
薛之和颤抖着手慢慢地一点一点松开,眼神还在死死盯着薛之平,血红血红的像一头发疯的公牛。
叔父也意思的问了薛之平:“这事不能信口开河,你有何证据?”
“证据?”薛之平站直了说:“我新介绍给叔父的小跟班就是证人,叔父今天可有带在身边?”
叔父一副惊讶的模样,赶紧点头说:“带来了,带来了,在门口等我呢……只是,他怎么会是证人呢?”
叔侄两个一唱一和的很是会演,说后叔父看着自己大哥说:“这事可不小,要不我让那小跟班进来?”
薛老爷站着看看薛之平又转身看看薛之和。今天他们两个有一个说谎了,而且不管谁说的谎都是弥天大谎,不可轻饶。
说是有证人,薛之和一阵惊吓,他首先想到的是福生,可福生已经解决,除了可芸和母亲再无人知道这事,还有谁可作证?
薛之平的话像一把上了弦的箭,蓄势待发!他却在惊弓之下,心惊胆颤。
薛老爷沉默着细看他们之后严肃的再对薛之平说:“想过后果吗?如果你现在收手,我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但是继续下去,若你所说并不属实,我可保不了你。”
薛之平认真而决断的回答:“任爹处置。”
薛之和垂死挣扎:“爹,你不能听他的。”
薛老爷没有理会,说出四字:“带人进来。”
薛之和是拦不住的,他只是紧张的盯着门口,看着进来的会是什么人。
没过多久就见一人被带进来,所有人都转头看去,让薛之和吓到后退的是他没想到出现的会是小陈,他知道薛之平与孙永平有关系,但从未想过会透露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