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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花见羞 > 第188章 杜衡留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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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豪言壮语说完,王蓁赫然发现沫沫小宫女,立刻换了一对无比崇拜的小眼神将自己望着。

心虚地舔了舔唇,王蓁觉得自己这么明目张胆地,忽悠一个情感单纯的小宫女,好像有点不太厚道。

可是第二日去了太常司,王蓁心里的那点不厚道立刻就荡然无存了。因为她赫然发现,丁十六娘其人,居然比她还不厚道。

翘起的浑圆小屁股上冷不丁被小木棍又抽一下,王蓁哀怨的小眼神立刻甩过来,可怜巴巴望着丁十六娘:“姐姐你是不是错解本宫的意思了,昨日那番话,是皇帝他自己的意思,可并不代表本宫心里也那么想,哎呦,已经提臀提的很卖力了,别抽了……”

丁十六娘面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靥,凑近跟前的时候,顺带将王蓁的一双玉璧抬的再高些,笑道:“本掌司可不管你们两口子是真情还是假意,总之,进了这太常司里,就由本掌司说了算。”

说话时,丁十六娘笑意更深,凑近王蓁挂着汗珠子的娇俏小脸,笑吟吟道:“你忘了本掌司可是赫赫有名的公孙大娘的嫡传弟子,我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不能砸了我师父的招牌不是?”

王蓁听见她后头这句,张口撂下一句:“你师父招牌与我何干?本宫不干了!”转身就要往大门外头跑。

脚指头尖尖还没踏上门槛子,就被丁十六娘捉着后衣裳领子拎了回来,重新按在压腿用的木桩子上。

丁十六娘将整个身子都压在王蓁背上,对着她无比哀怨的小脸,笑的越显灿烂:“我早看你那走着大步流星,坐着大马金刀的不顺眼了,说多少次你也不改改,哪有个女儿家像你那样子,正好逮着这个机会,我定要将你教养成一只,学会夹着腚好生走路的母鹌鹑!”

王蓁学了整整一日的母鹌鹑,晚间丁十六娘好言劝了几次要留饭,王蓁死活都不肯留,就算爬也要爬回薇璃宫去。

松松地扒了几口饭菜,连平日最喜欢的酱肘子都没看一眼,就往床上倒下去,王蓁只觉此时腰酸背痛腿抽筋,浑身没一处舒服的地方。

沫沫小宫女的心思果然很细腻,王蓁脑子里正想着后腰疼,一双小手就不偏不倚地揉了上去。

王蓁觉得被这双小手揉捏的十分受用,就是力气稍小了点,顺口提了声:“沫沫你再用些力气,对,就这样,嗯,好舒服哎……”

趴在床上的王蓁,边舒服地享受沫沫的按摩,边在心里感慨,自己果然慧眼识珠,沫沫却是个体恤主子的人才!

感觉后腰上揉的差不多了,王蓁又扭了扭屁股挪出左跨:“那边好了换这边吧,你这手实在揉的太舒服了,本宫先眯一会儿,你揉累了就自己歇着啊。”

王蓁说话时已闭上了眼,却没听见沫沫答应,她想这丫头八成是怕扰了自己的瞌睡,这又体现出沫沫的一个贴心之处,王蓁越发满足地打盹去了。

感觉王蓁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揉在她肩头的手也缓缓地停了下来,从床里头扯了条被子搭在她身上,正欲起身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立在床边的耶律德光看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沫沫,眉头微皱,将沫沫捞起趴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摆出一副熟睡的姿势,抬手撂下厚厚的床幔,身子灵猫一样缩进了帐子里。

外面一串宫女端着杯杯盘盘走进来的时候,看见床幔已经放下来,沫沫趴在床前睡的正香。

一个宫女走过去,先撩开帐子看了一眼,见王蓁已经睡下了,便轻手轻脚地将床幔重新掖好,折回身看了眼仍闭着眼的沫沫,低嗔:“这家伙,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在这屋里就挺起尸了。”

另一个宫女正吹灭房中的明烛,回头见她要推沫沫,便道:“你快别惹她,她眼下在娘娘跟前正得宠,你当心弄醒了她又拿你的不是,咱们先走吧,留她在这里睡着,晚间唤人仍是她劳动,咱们乐得轻省。”

其他几个宫女你一言她一语低低地叙了一阵子,房里的烛火渐暗下来,最后只留了床前的一盏,脚步声又窸窸窣窣地出去了。

寝宫内彻底安静下来,耶律德光由床幔内探出头,向外头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了,才准备由床内钻出来。

刚动了下身子,发现袍子下摆被扯出,耶律德光正欲去揪,才发现压住他袍子的正是王蓁的身子。

看着怕在枕上睡的正酣,耶律德光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抚上她熟睡中平静绝美的玉颜:“你这是舍不得放我走么?可是我要带你离开,你又不愿意,你这般倔强,让我都不晓得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耶律德光自言自语时,手指不自觉轻轻地拂上了王蓁的微微撅起的唇瓣,还停在柔软如花瓣的唇上来回抚了两下。

王蓁只是打个盹,其实睡得并不是很沉,迷迷蒙蒙中觉得有个东西在唇上来回磨蹭,一时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加之脑子尚处在馄饨之中转的不甚灵光,索性一张嘴,将那来回磨蹭之物含进了嘴里。

耶律德光万没想到王蓁会有此一举,惊讶地低头看,见她却仍睡着,只是无意识地允吸着自己的手指,还时不时地用温热湿滑的舌头舔上一舔。

这一允一舔,在王蓁是个没意识的举动,可在耶律德光却霎时一股灼流由小腹撞进天庭穴,强忍下将她吃干抹净的冲动,耶律德光打算慢慢地,不打扰她地将手指头从她嘴里拔出来。

刚拔出来一截,睡梦中的王蓁却突然用牙齿将他的手指死死咬住。

耶律德光疼的直呲牙,想拔出来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醒,正煎熬的时候,睡梦中的王蓁迅速砸吧砸吧嘴,突然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

一张放大的俊颜赫然同自己鼻尖对鼻尖,王蓁迷糊的焦距还分辨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只约莫能确定是个男人。

男人?!

王蓁一锅粥似得灵台里猛然照进一线清明,在她的寝宫,还敢如此淡定调戏她的男人,除了朱友贞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