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姚秀兰听了这话,怀疑的在姚明盛和侄子之间看来看去,然后生气的站起来:“好你个姚明盛,子望才十七岁,几时找不得对象?你非要同我家长军挣,他都已经二十三,过了年就二十四了,错过这次探亲,说不得以后就得打光棍了。
我可是你亲姐姐,小时候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你,你的衣服鞋子哪样不是我给你做的,你上初中那年冬天为了给你送棉衣,摔到沟里差点冻死……
你这个没良心的,要是害的我家长军打一辈子光棍,我饶不了你!”
姚秀兰一哭二闹的将姚家人都引过来了,姚明盛父子尴尬的站在那里,顾文涛坐在板凳上,看上去也是不高兴了,眼带谴责的看着小舅子,而顾长军就一直盯着姚子望打量:个头没他高,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
顾长军:切,又不是姑娘家,养的那么娇,沈家肯定看不上。
哪像他上得了战场入得了厨房,还能徒手毙狼!
姚家两老见儿子女儿为了晚辈的亲事闹得面红耳赤,也都为难了。
一边是孙子一边是外孙,手心手背都是肉,也不知道支持谁好,一时都无话了。
姚秀兰见了哭的更加厉害:“我就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们嘴上说着为长军着急,帮他留意,实际上却藏着掖着还做那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我这是什么命啊?”
作为女人和母亲,姚秀兰清楚,若是真竞争起来,还是侄子胜算大些。
不是说自己儿子不好,但是在相亲市场上儿子的情形,的确不容易被女方中意。
年龄大就不说了,关键是常年不在家。
姚海川是姚秀兰的爷爷,已经七十好几了,身体还算硬朗,但是这会给孙女吵得脑袋疼。
“行了,秀兰不要哭了。”姚海川敲着黄烟杆,喊道。
家里最年长的长辈发话了,晚辈自然全部禁言了。
作为重孙辈的姚子望忽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他太爷爷手上那杆新的的黄烟杆好似就是刚刚表哥送来的。
果然,姚海川开口说出:“让你小叔给长军做媒人。”
姚海川这话是对孙女姚秀兰说的,姚秀兰的小叔自然也是姚明盛的小叔,辈分上压着胜算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