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回了家里。
已经过了一更天,蔡氏还没有就寝,坐在房中绣着一个婴孩的肚兜,一边等他回来。
房门一响,蔡氏立即放下手中的针线迎了过去。
季舒澜挑开竹帘走了进来,蔡氏高兴道:“相公回来了。”
最后那个字尾音还未落呢,季舒澜突然挥手就是一巴掌,打的她原地转圈,然后,跌倒在地,手捂着火辣辣的面颊,仰头愕然道:“相公为何打我?”
季舒澜怒气冲冲:“贱人,趁我不在家,竟然与外面的男人私通,你说你该打不该打。”
蔡氏茫然:“相公何出此言?妾身恪守妇道,即使相公出门在外数月,妾身也从未与外面什么男人往来,更别说私通,到底这事是谁说的?谁在害妾身?”
季舒澜冷哼一声:“别不承认,你说,最近谁来过咱们家里?”
蔡氏想了想,突然想起韩钰来,脑袋嗡的一声,不用问,定是有人告诉季舒澜是韩钰表哥来过,想不承认也不成了,于是道:“是表哥来过,可他是我表哥。”
季舒澜俯视她:“表哥如何,表哥表妹,不都是青梅竹马么,再说你曾经和韩钰相好过,当我不知道吗,若不是你爹嫌贫爱富,你现在,就该是他韩钰的夫人,而不是我季舒澜的,所以,你现在后悔了,趁我不在家,就与韩钰私通。”
蔡氏使劲摇头:“没有,妾身没有,我找表哥来,只是让他帮我办件事。”
季舒澜立即问:“什么事?家里这么多小子,前头还有那么多镖师,哪个不听你使唤,为何你非得叫韩钰来,还不是因为想他。”
蔡氏急得快哭的样子:“妾身没有和表哥私通,我根本对表哥没有那种心思,我一心都在相公身上,再说,我已经有了身孕,大夫叮嘱过我,月数浅时,不能行夫妻之事,那样对腹中孩儿不好,我怎么可能同表哥做那种事呢。”
季舒澜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她的衣裳,恶狠狠道:“你不说,我倒忘了,现在才明白,我经常外出,咱们同床共枕的日子很少,你怎么就这样轻松怀了孩子,原来,你腹中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的,而是他韩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