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啊?”
孟敬亭不说话,用十分同情的目光扫视着他的下半身,顺着石勇捂住下身的动作叹了两声,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门主,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好着呢!”
“是吗?原来你是不想啊?我还以为......”他刻意拉长了声音,其中意犹未尽之意令人面红耳赤。
石勇急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了!”
“难道你一直都想?”他微微皱眉,似乎很为难,路过他的时候,同情且感叹的拍了两下“别伤了身子。你的月钱也不少,去一趟醉月楼吧。”
石勇急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是不想,我有的时候也想,可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想,是另一种想,很干净的那种!”
他解释得语无伦次,孟敬亭抱胸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然后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懂,我都懂。”
声音里的同情明显得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石勇整个人都红了,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得快要冒烟。
“我不是!我是......我不是你说的那种......我是另一种!”
孟敬亭叹了一声,从荷包里倒了二两银子放在桌面上。“别等晚上了,现在就去吧,你脸都红了。”
被调戏了半天的石勇咬着牙,愤愤的一把抓起桌上的银子一溜烟跑了。
这一天整个铜雀台的人都听说平时总是面无表情的石勇从门主的房间出来,面红耳赤,含羞带怯,紧紧的扯着衣服,跑得飞快。
而他离开后不久,门主便走了出来,倚在门边,嘴角含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回味似的抹了抹嘴角,满脸......餮足?
这一令人震惊的消息迅速传遍了门中,大家纷纷感慨,原本都以为门主是高岭之花,谁知是早就吃了窝边草啊!
一时间,大家对石勇的态度都变得微妙,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门主身边的“大红人”。
石勇不明就里的享受着大家的示好,只当这是门中新的风气,全然不知大家在背后里究竟是怎么猜测的。
只是他根本没有机会去听到这些消息,很快,从崖城渡口传来的消息就让他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崖城的渡口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