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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幻言 > 那就继承皇位好了 > 第一百二十六章 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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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你。”圣军突然用双眼定定地看着江秋,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你是江秋,对不对?”

江秋心中重新窜起小火苗,从而选择性地忽略掉圣军眼中的敌意。

看吧,她江秋也算是有点名气呢。

书上说,有些人明明很在乎对方,却偏偏要装出一副不在乎对方的样子,以此来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这在爱情中是一手招数,名叫欲擒故纵。

难道刚刚他的表现就是在欲擒故纵吗?

如果真是这样,不得不说他很成功——她江秋可不就是不依不饶地绕着他转了好几圈么?

也就是说,其实他明明对自己有印象。想到这一点,江秋不禁一乐。

“哎呀呀,被你记住了。”江秋摸着后脑勺,良好的自我感觉来的上头极了,“我也没有那么有名吧?”

江秋脸挂微笑,闭上眼睛,沉醉式地介绍自己,“没错,我就是江秋。”

但她闭了半会儿子眼睛,没觉得对面再有什么动静发出,江秋觉得奇怪,遂把眼睛睁开。

这一睁可不得了。

只见圣军拉开架势,一把大剑都已经召唤出来,大剑以圣军为中点做圆周运动,转动时发出微微的龙吟声,剑身浮着一层青光。

江秋条件反射一般地往后跳了一步,拉开安全距离。

她少见地收起了平日里那副玩笑模样,神色陡变,显出严峻,眉毛的弧度都变得冷凝,“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圣军顿觉有一股无形的气压压了过来,他心念微动,但依然道:“久仰江将军大名,还烦请将军赏脸,跟属下过几招。”

他说一套恭恭敬敬的话,语气中是不容拒绝的坚定。

江秋在原地静静站立了一会儿,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嘴角甚至有些向下。

“你说过招便过招么?我偏不。”

这要放在从前,江秋便有可能那么说,如今只是沉默。

说俏皮话和耍无赖向来是她一贯的拿手好戏,但今日她却无心再和他纠缠。

反正最后还是得打。

只一个问题她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就那么想和她过招呢?

她第一次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她就在打。

沙振天是,上来说没几句话就开始动手。

齐恩凡是,也不知道哪根筋长错了,那么爱比试。

就是和亦守赐的初次见面也并未逃脱打这一过程,虽说她当时在他面前就像个初学孩童的小打小闹一般。

郑炎更不用说了,她就是靠打架最终将他收服。

打,打,打……

和各色各样的人过招的一幕幕重新浮现在江秋的脑海中。

“为什么?”江秋不禁低低问了一句。

江秋抬眸,用她人生中最狠的语气说出了后半句话,“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急着送上门被打?”

与此同时,她猛一抬头,像猛禽从高高的天空中俯冲下来,她的鞭子即刻被召唤出来握在手中。

后来她渐渐发现,那些她所无法预料的突发事件,让她只有更狠。

……

“最近你劳累奔波了好一阵子,左右今日无事,你先回府上休息吧。”

那日晚上从皇后寝殿回来后,玄冥和之前好几个夜晚一样,依旧守候在齐恩曜身旁。

这使他心安,他甚至觉得,齐恩曜也是那么想的,他们二人之间有多默契,再不用多说。

只要守在对方身边就能给对方带来安全感,他想,齐恩曜不能没有他。

他像往常一般,晨起梳洗过后,站在一旁陪伴齐恩曜办理公事。

唯独和往常不一般的是,他时不时要偷瞄齐恩曜一眼,似乎是在寻找机会。

然今日太子殿下却让他先行告退,他只能解释为:齐恩曜竟觉得现在暂时安全了,也许只是暂时,他暂时地失去了危机感。

“太子殿下。”

齐恩曜闻声看向他。

玄冥却迟迟不愿挪步,看起来像是有什么事情想说,却碍于某些原因,直到被下令离开了也没有说出来,但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去。

齐恩曜揉着太阳穴,他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在他手的起伏中展示了各个角度看上去都是那么良好的色泽。“有什么事就说吧,怎么到了这会儿子,连你也要藏着掖着,让本太子来猜么?”

“臣只是不明白。”玄冥的脸上依旧没掀起一丝波澜,“江秋为何不能动?”

齐恩曜刚想表示这事就先搁置一边,别再谈江秋了,但玄冥那么一说,但还真是有什么危险的想法在他脑海中闪了过去。

他看了玄冥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如今我们既然能推断出江秋的真实身份,那么杀了她又有什么所谓呢?”玄冥继续用没有什么起伏的语气说一件好像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杀对了,铲除一个心腹大患;若是杀错……”

“也不过是死了一个右将军而已。”

齐恩曜心中有什么燥动了起来。

这倒是情有可原,毕竟在玄冥说完这番话后,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场景。

他离龙椅近在咫尺了,但龙椅前却站着一个人,一眼看不清面貌。

他越走越近,那个人的脸也越来越清晰。

是江秋,江秋就是挡在那把龙椅面前的人。

他拔出剑,将江秋刺死。

江秋死后,她的身体随之坍塌。

再也无人阻拦他坐上那把闪耀着光辉的龙椅。

谁想到这副场景不会热血充头呢?

至少齐恩曜一定会——他等了那么久,膨胀了的欲望在他身体四处游走。

他选择先不开口,而是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书桌前,就着逐渐明亮的早晨的阳光,在案板上伏写起来。

足足两刻钟的时间。

玄冥像往常一般一声不吭地等待着,他知道写字是齐恩曜平复自己心绪,从而冷静分析,最终理性决定的惯用方法。

而他抄写的内容不过是最平常的四书五经里的内容,他抄写这些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无非是反复抄写的动作能让他鼓动的心逐渐平复下来。

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墨干了后被搁置在一旁的毛笔头分了叉,像刺猬的壳。

“这是你第一次没有完全站在我的角度上考虑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