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爷活祖宗!你要闹成哪样方可衬心?”此话问的了宋粲着实的一愣。心道:我闹什么了我?
那校尉见其目光呆呆,便又急急的道:
“你若面上不开,我便禀明了家主寻得一良家三媒六聘。实在忍搓不过,就着咱家去教坊且寻一个看得过的歌姬舞女。虽是个乐籍,好歹也是个官宦出身。却如今作出这龙阳之事,即便家主碍得情面不加责罚,想我爹那等狠人!一双铁锏只消两下我便了帐……”
听闻那校尉言语,宋粲大惊,心道:什么三媒六聘?什么歌姬舞女?怎的这龙阳之事都出来了?!孙子,你到底想聊什么?!于是乎,用眼剜了一下那校尉,抬手甩掉校尉攀着的手,大声折辩道:
“胡柴!我几时……”那校尉听得这将军如此,且是将那眼睛瞪的溜圆,道:
“还说没有,这天光大早,我便见那道士光着身子从将军帐内跑出……”
宋粲听了,心下瞬间盘了一个来回,心下饶是一个庆幸。如此说来那道士没死?
欣喜之余,便高兴问道:
“哎?他没死麽?”
那校尉听宋粲言语之兴奋,再观其脸色,那两眼便是烁烁放光,且有快慰之态。顿时便瞠目结舌愣在当下,眼中却将那宋粲为天人视之。便又眯了眼看那宋粲,喃喃道:
“官人如此威猛?许是我昨夜饮了酒,睡的沉些?竟一点声音未曾听见……”
闻听道士未死,且是与那郎中有交有代?心下且是一个高兴,便不再与那校尉胡缠,问道:
“他人在何处?”
那校尉听到宋粲问话,便将那脑袋晃了一下,照自家脸上就是一掌,且是想验证了自家是不是在梦中!于是乎,又献出个呲牙咧嘴的面目忍疼。这一番操作下来看的那宋粲心里直犯嘀咕,心道:这是什么时候添的毛病啊?饶是一个解恨!心有所想,便口中道:
“嗯,打狠些方才解气!”
却见那校尉以手蹙额,吭咔可半天才道:
“爬树呢。”
得,这回轮到宋粲瞠目结舌了。心道:咦?此乃奇闻也,好好的觉不睡,却去爬树玩?这话说的跟骗小孩一样。
却看校尉举手蹙额,实实的无奈,倒是不像胡柴的模样,便斥问:
“胡言!他又不是猴子,爬得什么树?速带我去。”
说罢便是自去,那校尉跟着跑前跑后连比划带说道:
“他不是猴子,却是猢狲成精。今早自将军营帐中赤身而出,我便唤起亲兵追赶出去。后,张家兄弟前来复命也被我抓去顶差。不想这鸟厮如同猢狲附体,一路攀爬飞纵如履平地。盘桓至此时,我等数十人竟奈何他不得……”
那一番话倒是声文并茂连比划带说,让那宋粲听的两眼放光,神情兴奋的道:
“焉有此事?带我去看邪!”宋粲说罢,便转身入帐,急急的寻了宝剑。倒是身上也没个腰带挂了,便是将心一横抄在手里在手。
再出帐,便见校尉拉了马匹过来。两人话不多说,便搬鞍认镫,撒了缰绳飞马望那后山草岗而去。话说这宋粲为何如此兴奋?
我去!光猪耶!爬树耶!裸男耶!这事如果搁现在不拿手机拍下来都对不起科技进步。